“可恶!喂!世界一起喝酒?”
“是我幻听还是你脑子坏了?”
“你打开mo看看今天的相片再和我说你来不来喝酒。”
世界举着被挂断的电话,茫然地听着里面传来嘟嘟忙音,愣了好几秒决定顺从玲於说的话打开mo。
玲於说的应该是今晚excle的live拍的相片,世界点开官方账号,一眼看到显眼的大合照,没得他详看,手机顶端弹出一条信息提示“佐藤大树更新快拍”。世界手快在消息消失之前点开——
【理想的男朋友】
【嗯、】
呵。
世界冷笑,关掉ins重播了玲於的电话:“你在哪?”
“呦~”玲於懒洋洋地抱臂站在玄关和世界打招呼,指挥世界从鞋柜深处扒拉出一双很久没被人穿过的拖鞋。
“那不是有一双吗?”
“曼迪的,你穿吗。”
那还是算了。世界用脚撑开皱在一起鞋面,拖鞋看着有些眼熟,应该是谁的周边,踢踏着脚步跟着玲於进入房间。
玲於已经在客厅茶几边自斟自饮有一会,喝空的啤酒罐被捏扁放在地上垒成一堆,世界这才注意到玲於走路脚下发飘,还没等世界进入客厅就栽倒在沙发上。
“……”
“什么?”
“……冰……拿。”
“你这说的什么。”
“我说酒在冰箱,自己去拿!”玲於把脸从抱枕中抬起没好气地和世界说话,都说两次了还不懂,曼迪他不用说就……想到曼迪又烦躁,撵着世界自己去厨房,人继续懒在沙发。
“呜哇~你是买了多少,明明容易醉。”世界拉开冰箱门就看见里面连同便利店塑料袋一起塞进去的大量啤酒,世界从里面挑挑拣拣半天,好歹拿了支喝过的牌子,“你这些全喝完要醉死吧。”
“你管我……”玲於把地上放着的酒罐拿起来闷了一口,冰凉的啤酒苦味和麦香灌入喉中让人骤然清醒,又因为酒精脑袋发沉、身体发飘。
“啪咔”
玲於趴在沙发偏着头呆呆地看着世界,有力的指尖扣着拉环用力一勾,单手打开拉环的手势很漂亮。
“咔~真难喝。”世界一屁股重重坐到单人沙发上,才喝了一口就想放弃,真不如可乐好喝,也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喜欢。
“大树怎么回事,老粘着曼迪。”
“擦亮眼睛好好看,是曼迪粘着大树吧。”
“呦,谁同居两年多没把人拿下,人都被跑去约年下了。”
“又说360天都在一起,曼迪还不是在外面浪。”
“佐藤大树那么多哥哥弟弟那个不比你好,宅男!”
“得了吧,曼迪上谁都不上你。”
……
越说越气,越气越悲凉,明明是约着互舔伤口,却不断被对方的话弄得遍体鳞伤,为不在场的两人没留口德的互揭伤疤,拌嘴到后面两人都伤感起来,这样的夜晚要是不是和对方多好。
玲於趴着话说多了胸口闷,一个翻身从卧趴变成仰躺 ,口中囔囔道:“反正你们还不是没做过。”
世界不答话,喝了一口握在手里迅速失去冰凉开始发温的酒,入口更苦了。沉默让空气停滞,玲於看着世界莫测的神情,心里有了不好的猜测。
“你们不会……做过了吧。”
“……嗯。”
“什么!”玲於直接从沙发弹跳起来,踢翻了地上还没喝完的啤酒,棕黄色澄清的液体从窄小的瓶口淌到地上,瞬时间就聚成一小滩,玲於脚踩着啤酒,一个箭步跨到世界面前:“你们做过了!!你们怎么就做了,明明没在一起!”就差揪着世界衣襟。
“也不是非要在一起……才能做吧?”
不知是气世界的渣男发言还是嫉妒明明没有在一起却能和喜欢的人上床,玲於脑子里那根因酒精岌岌可危的神经瞬间就崩了。
“不是要在一起才能做是吧!那和我做。”
“你发什么神经。”
玲於完全不像喝多了的人一样迅猛地扑倒世界面前,让人来不及躲避,格挡的手被拍开,玲於拉着世界裤腰直往下拽。混乱中,世界手中的酒罐也被打翻和先前的酒罐滚到一起,地上聚了更多酒水,被“搏斗”的两人踩到到处都是。
喝醉了的人发酒疯难以控制,才抓着玲於左手,右手就探进裤子一把精准握住性器,世界被玲於惊出一身冷汗,就怕他手上没个轻重给人弄伤了。
“你放开!”
“不要!你说和谁都行的。”
“我没说,你赶紧放了。”
“不。”玲於手上稍稍用力就听到世界深深吸了一口气,僵直了身体,玲於趁此机会挣脱左手抓着裤头就把裤子扒下来,这才看到手里握着的物体的模样。
“好…(小)”
“你闭嘴!”世界看玲於的表情就不像是要说什么好话,赶紧打断他,没想到他还是另起话头。
“比曼迪的……”
“求你了,少说几句。”世界往沙发背一靠,双腿一岔放弃挣扎,只要玲於能安静闭嘴不要把他命根给掐断了(他也不是做不出来),想看就看吧,安静了一会又没忍住说道,“我这是还没‘起来’。”
手中握着的物体软趴趴的,皮都皱在一起,想到世界不知用这个东西怎样折腾大树,玲於好奇心涌上来:“‘起来’让我看看。”
“不可能。”
“你是不是不行。”玲於托着柱体在手里掂了掂,手指顺着柱体向根部撸,把顶端完整地露了出来,“那大树肯定不要你,没用的男人。”
“呵。”
“它还这么软,它怎么这么软?”
玲於,一个从小在男人堆里横冲直撞从不说敬语的成长的“霸王”,很多时候会让人觉得,他怎么还没被打。在性器被玲於握在手中的当下,世界脑子里浮现的是“他怎么还没被人艹死?”。和大树健身就消瘦不同,玲於练出来的腱子肉让他看起来壮了一圈,藏在不知哪个前辈给的过于宽大背心下的胸脯鼓鼓囊囊,倒是那脸看起来和出道前没什么两样。
『可恶啊』
怎么就有人看起来不会老的,世界瞅了眼因为坐着堆叠了一圈的肚皮肉,虽然不厚,但松松垮垮完全不是年轻时的状态。
“有本事你让‘它’硬起来。”
玲於把注意力从手里的性器转移到世界脸上,他原本是弯着腰把世界裤子扒了,玩弄一会觉得累了才盘腿坐在地上,所以抬头看世界时,头顶的吸顶灯给人罩上朦胧的光,说话的世界表情阴暗。
“硬了我要负责让它软下来吗?”
“sa……”
性器好像硬了一些。
理论上,玲於很小的时候就见过大量成熟性器,练习结束去澡堂洗澡时、跳舞没保护乱甩时、健身用力勃起时……到现在,成员们洗漱时见得多了谁毛多毛少都知道。可这会竟然是略带紧张的,听到世界说完那句话以后,心脏搏动的速度都变快了。
“你和大树怎么做的?”
手指刮擦着光滑的顶端,顺着冠缝摸到冠口,点戳上面的小洞,筋膜因为性器勃起被撑开了些,颜色比之前看到的更深。
“就那样。”
性器被不满的玲於用力从头到尾撸了一把,突然的刺激让世界尾椎扫过一阵战栗,玲於一改之前的温吞,手上大张大合地上下移动起来,没有丝毫润滑的性器被牵扯得有些疼痛,世界不得不抓紧沙发扶手倒吸一口冷气。
“他大概都不记得了!你轻点!”
“哈?”玲於被世界的话震惊到手上失了轻重,不小心掐了一把性器,差点让世界萎了,“这个可在我手上,老实交代,你没把大树怎么样吧!”
“没有!老天你……”
听了世界的回答半信半疑的玲於收小手劲,疼痛和舒爽双重刺激下性器硬挺不少,玲於稍稍还是有些抱歉地抚摸筋膜下鼓起的青筋,喷张的血液让海绵体从柔软慢慢变得坚硬,他反手圈着柱身前后撸动,另一手不忘摆弄囊袋里的球。
客厅很安静,只有冰箱微弱的电流声和两人的呼吸声,血液鼓噪的流动声一下下传进世界脑子里,玲於他认真起来手活竟然做得不错。
酥麻的快感从鼠蹊部窜到全身,像是为了避免沉溺本不该有的快感,世界的思绪是发散的,他不由得想到玲於不亏是跳krump的,在手的动作把刚柔结合得很好,时轻时重地摩挲,大树大约做不来这种,那个急性子没等一下就会直接上嘴,或者本垒吧。也说不清楚,毕竟上次是他吞吐的大树性器,还没完全扩张好就被急躁地要求进入。
“大树……喜欢吗?”
“什么?”
“做爱之类的。”
“谁知道。”
“做了也不知道?”
“你自己做过不知道吗?”
世界说完看着玲於脸色刷地就由红变白,眼皮耷拉垂下,嘴巴一撇竟是一脸委屈的样子。
『不会吧』
“玲於你……还是处男?”
说这话之前世界做足了准备,在玲於恼羞成怒之前先一步钳住他的手腕,防止他手上乱使劲把命根废了。
“才不是!!”
『真的吗?』
许是世界满脸是怀疑,玲於梗着脖子坚持了一会,突然用力抽出被钳制的手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没等世界反应过来“唰”地一把褪下短裤和内裤,半勃的性器就暴露在空中晃荡。
“行了,你不是,赶紧把裤子穿回去。”世界把背后的抱枕抽出挡在玲於胯间,被玲於一掌拍飞,正好击中喝空的啤酒罐塔,稀里哗啦散落一地,发出巨响,“要扰民,别闹了。”
“上我。”
“裤子穿回去。”
“做爱吧。”
“你自己醒醒酒,我先走了。”
世界放弃和喝醉的人理论,手指勾着裤头打算先把裤子穿上,就被玲於用手掌用力按住手腕。
玲於一言不发地死盯着世界的眼睛,弯下腰翘起臀部,手向后伸,缓慢地试探着把指尖往甬道里塞,因为干涩带来的疼痛让他眉间紧蹙,又不肯放弃。
“……你会弄伤自己的。”
“那你、帮帮我啊!”
凶狠又无理地请求人帮忙,后面不知道要怎样才会舒服,玲於毫无章法地用手指乱捅,心也乱了。“处男”这个标签好像跳着舞围绕着玲於嘲笑,深深刺痛了他,观望一个人太久,以至于回过神来除了学会隐藏单恋,什么都没做过,明明没有人期盼他洁身自好。
『太不公平了』
手臂别在身后久了就开始酸痛,可手指的进出不到位,身体深处涌出的瘙痒感让人难耐不已,不知抠挖到哪里传来阵阵麻痒,玲於便塌着腰边用力抽插。
“世、世界,帮帮我……”
玲於上半身挂在世界大腿,双膝跪在地上,翘起臀部刚好在世界两胯中间,褪下的短裤卡在玲於大腿根,世界眼看着玲於手指在穴口艰难地进出,因为姿势的问题指根都没能全部塞进甬道。他抬起玲於不知是被情欲还是醉意熏红的脸,眼神分明已不清明,就算这样他也不过是抓着穴口的手指帮助玲於往深处塞。
“嗯……还不够,不够,世界。”玲於不满足于只有身后被照顾,下体在世界身上磨蹭,不一会性器前端溢出的液体就把世界小腿处的裤子濡湿了一块,“难受。”
世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被啤酒在胃里翻滚,勃起的性器被放置,胯间的人还远没有被满足。
“起来。”
世界抓着玲於的手臂把人拉了起来,合拢腿让玲於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玲於身体绵软趴在他怀中,他的指尖在玲於饱满富有弹性的臀肉上揉捏,臀缝挤压着胯中的性器缓解了肿胀的不适。为了腾出手把玲於放在腿上后,两人的性器紧贴到一起,压迫的快感让玲於又开始缓慢地磨蹭,世界在自己爆发前把他的手指塞进玲於甬道中。
“碰、碰到了……”
果然男人都大差不离地,回忆起上次给大树按摩的位置,不过几下就把玲於按得连连喘息,因为玲於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紧绷得后脖隐隐作痛,手指进出的动作变得更快,在高潮即将来临前,世界手腕突然被抓住——
“进来。”玲於把头埋进柔软的卫衣中,“艹我。”
世界手上动作一顿:“认真的?”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玲於摇摇头把脸埋得更深,眼睛肿胀发酸,滚烫的液体被卫衣尽数吸收干净,“我是真的佩服。”
凸起被激烈摩擦,甬道剧烈收缩,玲於的高潮带着叹息和不甘,喷射出的白浊把两人腹部弄得一塌糊涂。
“是啊,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世界抽出黏腻的手指。
“胆小鬼……”
为什么,他们连和别人做的勇气都没有。